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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汉书逸民列传翻译

后汉书逸民列传节选:逸民列传序。《易经》说:“‘遁卦’的含义大得很呀!”又说:“不侍奉王侯大人,保留高尚的名节。”因此尧帝以天为法则,不能使巢父、许由接受他的王位;周武王可算是一个很完美的人了,最终只能成全孤竹君二子伯夷、叔齐不食周粟的清白名声。

后汉书逸民列传翻译

自此以后,隐逸之风流传更盛,多数人的行迹大体相同,而各自隐逸的动机就大不一样。有的以隐居来满足自己的志向;有的回避大人物的纠缠来成全自己的品德;有的寻求安静的环境去抑制急躁的情绪;有的躲开危险的纷争来求得一时的安全;有的愤世嫉俗来建树自己的节操;有的鄙视富贵来保存自己的清白。

然而,看他们甘心在田亩之中操劳,辛苦在江海之上垂钓,难道一定对鱼鸟林草那么感兴趣吗?不过各人性格不同罢了。所以柳下惠虽蒙受耻辱,三次被罢免仍不愿离开齐国,鲁仲连宁肯跳海而死也不愿尊秦为帝,即使千乘之国国君地位也不能让他动心。

如果把他们换个位置,那么他们也就不会做出各自的行径了。他们那股子顽固劲确有些沽名钓誉的模样,然而他们却像蝉蜕于尘埃之中,跳出这个恶浊的环境,比那些削尖脑袋去追求名利的人就相距太远了。




《逸民列传》翻译

然而看那些真正甘心在田间劳作,在海上漂泊的,难道他们是真的想和那些鱼儿鸟儿,那些花花草草打交道吗?

我的肩骨才刚刚长起来,有志向,有仁心,这应该就是所谓的“推举逸民那么心都归附了吗”!

后汉书·逸民传·严光翻译

译文:严光字子陵,又名严遵,是会稽余姚人。年轻时便很有名,与光武帝同在太学学习。到了光武帝即位,便改换了姓名,隐居起来不再出现。光武帝想到他的贤能,就下令按照严光的形貌在全国查访他。后来齐国上报说:“有一位男子,披着羊皮衣在水边钓鱼。”光武帝怀疑那就是严光,便准备了小车和礼物,派人去请他。请了三次才到,安排在京师护卫军营住下,供给床褥等用具,宫中管膳食的官每天早晚供给酒食。

司徒侯霸与严光是老相识,派人送信给严光。送信的人便对严光说:“侯公听说先生到了,一心想立刻就来拜访,限于朝廷的有关制度不便,所以不能来。希望能在天黑后,亲自来向你表达歉意。”严光不说话,叫带回信给侯霸。口授说:“君房先生:官位到了三公,很好。怀着仁心辅助仁义天下都高兴,拍马屁看人脸色这些东西你可全掌握了。”侯霸收到信看过,封好了再上给光武帝。光武帝笑着说:“这狂家伙还是老样子。”当天就亲自来到严光居住的馆舍,严光睡着不起来,光武帝就进了他的卧室,摸着严光的腹部说:“唉呀严子陵,就不能相帮着做点事吗?”严光又睡着不讲话,过了好一会儿,才睁开眼睛,看了好一会,说:“过去唐尧那样显著的品德,巢父那样的人听说要授给官职尚且去洗耳朵。读书人本各有志,何以要到强迫人家做官的地步?”光武帝说:“严子陵,我竟然不能使你作出让步?”于是便上车,叹息着离开了。

后来又请严光到宫里去,谈说过去的交往旧事,两人在一起相处好多天。有次光武帝随意地问严光:“我比过去怎么样?”严光回答说:“陛下比过去稍稍有点变化。”说完话便睡在一起。严光睡熟了把脚压在光武帝的肚子上。第二天,太史奏告,有客星冲犯了帝座,很厉害。光武帝笑着说:“我的老朋友严子陵与我睡在一起罢了。”

授予谏议大夫的职务,不肯屈意接受,就在富春山过着耕种生活,后人把他垂钓的地方命名为严陵濑。建武十七年,又一次征召他,没有去。活到八十岁,在家中去世。

逸民列传第七十三的翻译

译文参考:)~

梁鸿的字叫伯鸾,是扶风平陵县人.父亲让,王莽时候做城门校尉,封为修远伯,让他祭祀西方上帝少昊.后来寓居在北地,死在那里.梁鸿那时年纪还小,因为遇上乱世,就用席子卷着把父亲埋了.后来在太学读书,家境贫寒却崇尚独特的节操,饱读群书,没有不通晓的,却不著述,不给古代典籍作分析解释.完成了学业,就在上林苑放猪.曾经不慎失火,蔓延到别的房屋,梁鸿就寻找到受灾的人家,问他损失了多少,把猪全部拿来做赔偿.那家主人还认为太少.梁鸿说:"我没有别的财产,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做工来抵."那家主人答应了,梁鸿就给他们做杂务,早早晚晚从不懈怠.那家邻居的老人们看到梁鸿不是平常人,就都责怪那家主人,并称赞梁鸿忠厚老实.从此那主人才敬佩梁鸿,觉得他很特别,把猪全部还给梁鸿.梁鸿不接受就离开,返回自己家乡.

有势力的人家羡慕梁鸿的高尚节操,很多要把女儿嫁给他,梁鸿都谢绝不娶.同县姓孟人家有个女儿,形状肥胖丑陋黝黑,力气很大,能举起石臼,不想匹配婚嫁,年龄都到三十岁了.父母问她什么原因,那女子说:"要得到梁伯鸾那样贤能的."梁鸿听了就下礼聘了她.女子请求制作粗布衣服,草鞋,纺织用的筐,搓绳子的工具.等到出嫁,才梳妆打扮进了门.过门七天梁鸿都不答理她,妻子就跪在床下请求说:"我私下听说您有高尚的节义,挑选斥退了几个女子,我选择夫婿,也高傲地对待过几个男子.现在我被您舍弃,哪敢不向您请罪."梁鸿说:"我要的是穿粗布衣服,可以同我一起到深山隐居的人罢了.现在居然穿着绮丽的绢绸衣服,涂脂抹粉,这哪里是我的意愿呢 "妻子说:"只是看看你的志向罢了.我自有隐居的服装."就重新把头发梳成椎形的髻,穿上粗布衣服,做着女人的活计到梁鸿的面前来.梁鸿非常高兴,说:"这真是我梁鸿的妻子啊,能够服侍我喽!"……

于是来到吴,依附在世家望族皋伯通,住在厢房,给人雇工舂米.每当打工回来,妻子就准备好食物,不敢在梁鸿面前直接仰视,把盛食物的托盘举得跟眉毛一样高.伯通看到了感到很奇怪,说:"那个打工人能让他的妻子如此敬畏他,不是平常人."就让他在家里住.

《后汉书》卷八十三·逸民列传第七十三

《易》称“《遯》之时义大矣哉”。又曰“不事王侯,高尚其事”是以尧称则天,不屈颍阳之高。武尽美矣,终全孤竹之洁。自兹以降,风流弥繁,长往之轨未殊,而感致之数匪一。或隐居以求其志,或回避以全其道,或静已以镇其躁,或去危以图其安,或垢俗以动其概,或疵物以激其清。然观其甘心畎亩之中,憔悴江海之上,岂必亲鱼鸟、乐林草哉。亦云性分所至而已。故蒙耻之宾,屡黜不去其国。蹈海之节,千乘莫移其情。适使矫易去就,则不能相为矣。彼虽硁硁有类沽名者,然而蝉蜕嚣埃之中,自致寰区之外,异夫饰智巧以逐浮利者乎。荀卿有言曰“志意修则骄富贵,道义重则轻王公”也。

汉室中微,王莽篡位,士之蕴藉义愤甚矣。是时裂冠毁冕,相携持而去之者,盖不可胜数。杨雄曰“鸿飞冥冥,弋者何篡焉”言其违患之远也。光武侧席幽人,求之若不及,旌帛蒲车之所征贲,相望于岩中矣。若薛方、逢萌,聘而不肯至。严光、周党、王霸,至而不能屈。群方咸遂,志士怀仁,斯固所谓“举逸民天下归心”者乎。肃宗亦礼郑均而征高凤,以成其节。自后帝德稍衰,邪{薛女}当朝,处子耿介,羞与卿相等列,至乃抗愤而不顾,多失其中行焉。盖录其绝尘不反,同夫作者,列之此篇。

野王二老者,不知何许人也。初,光武贰于更始,会关中扰乱,遣前将军邓禹西征,送之于道。既反,因于野王猎,路见二老者即禽。光武问曰“禽何向”并举手西指,言“此中多虎,臣每即禽,虎亦即臣,大王勿往也”光武曰“苟有其备,虎亦何患”父曰“何大王之谬邪。昔汤即桀于鸣条,而大城于亳。武王亦即纣于牧野,而大城于郏鄏。彼二王者,其备非不深也。是以即人者,人亦即之,虽有其备,庸可忽乎”光武悟其旨,顾左右曰“此隐者也”将用之,辞而去,莫知所在。

向长字子平,河内朝歌人也。隐居不仕,性尚中和,好通《老》、《易》。贫无资食,好事者更馈焉,受之取足而反其馀。王莽大司空王邑辟之,连年乃至,欲荐之于莽,固辞乃止。潜隐于家。读《易》至《损》、《益》卦,喟然叹曰“吾已知富不如贫,贵不如贱,但未知死何如生耳”建武中,男女娶嫁既毕,敕断家事勿相关,当如我死也。于是遂肆意,与同好北海禽庆俱游五岳名山,竟不知所终。

逢萌字子康,北海都昌人也。家贫,给事县为亭长。时尉行过亭,萌候迎拜谒,既而掷楯叹曰“大丈夫安能为人役哉”遂去之长安学,通《春秋经》。时王莽杀其子宇,萌谓友人曰“三纲绝矣。不去,祸将及人”即解冠挂东都城门,归,将家属浮海,客于辽东。

萌素明阴阳,知莽将败,有顷,乃首戴瓦盎,哭于市曰“新乎新乎”因遂潜藏。及光武即位,乃之琅邪劳山,养志修道,人皆化其德。

北海太守素闻其高,遣吏奉谒致礼,萌不答。太守怀恨而使捕之。吏叩头曰“子康大贤,天下共闻,所在之处,人敬如父,往必不获,只自毁辱”太守怒,收之系狱,更发它吏。行至劳山,人果相率以兵弩捍御。吏被伤流血,奔而还。后诏书征萌,托以老耄,迷路东西,语使者云“朝廷所以征我者,以其有益于政,尚不知方面所在,安能济时乎”即便驾归。连征不起,以寿终。

初,萌与同郡徐房、平原李子云、王君公相友善,并晓阴阳,怀德秽行。房与子云养徒各千人,君公遭乱独不去,侩牛自隐。时人谓之论曰“避世墙东王君公”

周党字伯况,太原广武人也。家产千金。少孤,为宗人所养,而遇之不以理,及长,又不还其财。党诣乡县讼,主乃归之。既而散与宗族,悉免遣奴婢,遂至长安游学。

初,乡佐尝众中辱党,党久怀之。后读《春秋》,闻复仇之义,便辍讲而还,与乡佐相闻,期克斗日。既交刃,而党为乡佐所伤,困顿。乡佐服其义,舆归养之,数日方苏,既悟而去。自此敕身修志,州里称其高。

及王莽窃位,托疾杜门。自后贼暴从横,残灭郡县,唯至广武,过城不入。

建武中,征为议郎,以病去职,遂将妻子居黾池。复被征,不得已,乃着短布单衣,谷皮绡头,待见尚书。及光武引见,党伏而不谒,自陈愿守所志,帝乃许焉。

博士范升奏毁党曰“臣闻尧不须许由、巢父,而建号天下。周不待伯夷、叔齐,而王道以成。伏见太原周党、东海王良、山阳王成等,蒙受厚恩,使者三聘,乃肯就车。及陛见帝廷,党不以礼屈,伏而不谒,偃蹇骄悍,同时俱逝。党等文不能演义,武不能死君,钓采华名,庶几三公之位。臣愿与坐云台之下,考试图国之道。不如臣言,伏虚妄之罪。而敢私窃虚名,夸上求高,皆大不敬”书奏,天子以示公卿。诏曰“自古明王圣主,必有不宾之士。伯夷、叔齐不食周粟,太原周党不受朕禄,亦各有志焉。其赐帛四十匹”党遂隐居黾池,著书上下篇而终。邑人贤而祠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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